如果她去和陈璇璇争辩维护自己的职业的话,就算赢了也不够漂亮。但如果陆薄言开口帮她说话,简直事半功倍,也更有力量。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韩若曦知道陆薄言肯定会来,给陆薄言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餐厅了,她开了瓶红酒,边喝边等陆薄言,没多久红酒瓶就见底了。 刚想挣开陆薄言,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然后电动牙刷、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镜子旁边的洁面乳、水、精油……”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
最后他吻得几乎是发狠了,用力地和苏简安唇舌交缠,要狠下心榨干她所有的甜美一样,苏简安微微皱起眉头:“痛……” 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可是她的手缠上来,像个诱|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
“我不挑食啊。”苏简安说,“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不用叫厨师了,我去熬粥,海鲜粥?”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严格来说,对戒才算婚戒。这只能算订婚戒指。”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加大油门,阿斯顿马丁强势地超越了前面的几辆车,开向陆氏集团。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难为她还能知道这是苏简安的电话,接通后说了几句她就拿不稳手机了,手机“哐”一声掉到地上,她突然开始咳嗽,秦魏拍着她的脸:“难不难受?知不知道我是谁?洛小夕,你清醒一点!” 此刻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她调慢了速度,但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喘,听在男人耳里,像极了某些时刻发出的暧昧声响,苏亦承捏紧了手机:“洛小夕,你故意的?”
她的浴室里有一股花的芬芳,清新明亮,然而这也无法阻挡陆薄言的脸色黑下来她指挥得太欢快了。 诚如洛小夕所说,美食也是一种心情,需要心无旁骛的对待。
瞬间,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浑身发冷。 “快要十年了!比陈奕迅唱《十年》的时间还要长了。”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我还会继续,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他只能被我摧残!”
华星的彭总哈哈笑着给苏亦承介绍:“苏总,这位是即将和我们公司签约的新模特洛小夕。我们几个大男人谈事情没味道,找个美女陪着总是好的嘛,对不对?”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可现在,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
他发动车子,二十分钟就到了。 “你洗澡开着大门?”苏亦承沉着脸训人,“洛小夕,你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她笑嘻嘻的出现,对那时的陆薄言而言应该是个很大的烦恼。 “你该不会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一直没交男朋友吧?”
哪怕这是戏,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因为……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说。”(未完待续)
他挑着唇角牵出一抹浅笑,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 但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九年前蒋雪丽一进门就换了家具和母亲购置的每一样装饰品,十五岁的苏简安倔强地守着这间房,不让任何人动这里的任何东西,被蒋雪丽扇了一个耳光,她也毫不客气地把蒋雪丽的手臂咬淤青了。
商人本色!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
陆氏传媒?苏简安听着有点耳熟。 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意图,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吐出烫人的气息:“乖,听话点。”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严格来说,对戒才算婚戒。这只能算订婚戒指。” 可是现在,这三个字只给她带来无尽的疑惑。
“大不过我这些年追苏亦承费的劲!” 然而,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
“早。”唐玉兰望进来,眼里全是亲切的笑,“醒了就起来,我准备了早餐,差不多可以吃了。” 洛小夕被他吼懵了,愣愣地摇摇头:“没看见啊。”